方聞和寧菲凡沒把自以為是的煞筆放在心上。
風卷殘云,將菜吃完后,付賬走人。
定好的酒店就在附近,兩人剛出門沒幾步,便被一群漢子給圍了。
“靚女,去哪里呀,哥哥送你!”
“哈哈,妹子身材真不錯,跟哥走,帶你玩玩兒!”
為首的兩人穿著背心,賤不拉幾的將路攔住。
方聞有點納悶,大庭廣眾的竟有人當街耍流氓,這里治安不怎么樣啊!
“敢問幾位大哥,是劫財還是劫色!”
“劫色!男色女色都劫,哈哈!”
“不劫財!?”
“撲街仔哪里這么多廢話!”
為首的壯漢話音剛落,便嬉皮笑臉的喊道:“師父,這里!”
方聞扭頭看過去,有四個人朝這邊走過來,都認識,走在前面的是那個胡震和藍衣男子黃麒飛。
黃麒飛擺擺手,讓一干人退下,滿臉戲謔的開口道:“小子,罵完胡少,想就這么走了!”
“呦呵!黑社會!?”寧菲凡上下打量了幾眼,咧嘴嗤笑。
“哈哈!給胡少討個公道而已!”
胡震則是瞇著眼說道:“美女挺有種的啊!怎么樣,跟哥哥走吧,把哥哥陪舒服了,就放你離開!”
寧菲凡目露寒光,剛想動手教育這幫不知好歹的玩意兒,方聞拍了拍她肩膀,笑著說道:“大庭廣眾的,你們敢強搶民女?”
“呵呵!”
胡震一聲冷笑,沒有接茬,這讓方聞有點蛋疼,開口道:“你們不怕我們報警?”
黃麒飛冷笑道:“呵呵,你報一個試試,先把你的腿打斷!”
這兩個男女一看就是小情侶,碰到胡少算他們倒霉,嚇一嚇,帶回去玩玩,給點錢就能打發(fā),即便報到官府,有胡少的關(guān)系也能兜得住。
至于這個女人,像是練過的,不過黃麒飛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。
方聞跟著笑道:“你就是武林高手?佛市詠勝堂的少當家!?恃強凌弱,沒少干壞事吧!”
“少他媽廢話,不想挨打,就趕緊滾蛋!”康哲開口罵道。
“再滿嘴噴糞,小心閹了你!”
“呦呵!還挺辣!一會兒到了床上要繼續(xù)保持哦!”
寧菲凡冷笑一聲,沒再說話。
方聞四處看看,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小廣場,開口道:“要不咱去那邊談談,環(huán)境優(yōu)雅,正好辦事!”
小廣場臨著一條河,有花壇小樹,彩燈霓虹,這個時間點基本沒啥人了。
胡震笑道:“衰崽挺上道,走吧,兄弟們今天來點刺激的!”
一群人前后左右簇擁著兩人,往小廣場走去。
里面兩三對兒談情說愛的野鴛鴦,瞧見勢頭不好,有膽小的,拉著小情人快步離開。
有膽大頭鐵的,還想看熱鬧,被幾個社會人一圍,屁顛屁顛的趕緊跑路。
人都走光后,黃麒飛的徒弟們很自覺,站成一排,立在三人身后,威勢凜凜。
劉郁彤則雙手抱胸,一副看戲的表情。
方聞笑著道:“你現(xiàn)在走還來得及,不然一會兒也得跪著唱征服!”
“煞筆!”
寧菲凡聞言,趕上兩步,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子,鼻血都打出來了。
“賤貨!”
“你...!哲哥,震哥!她打我!”
胡震當即開口道:“給我摁了,老子今天就在這里爽了!”
“上啊!還愣著干什么!”胡少扭過頭見沒人動作,看了一眼黃麒飛。
“大奎,細根,聽胡少吩咐!”
黃麒飛扭頭吩咐這些不識時務的徒弟,但也沒人回應他!
“別叫了!”方聞咧嘴一笑:“菲凡,給我揍!”
寧菲凡一個箭步過去,踹倒康哲,剛想一個低腿掃翻胡震,卻被黃麒飛接了下來。
電光火石之間,兩人過上幾招,各自退后。
黃麒飛一身冷汗,對面這女的招招攻人要害命門,要不是自己力量占上峰,說不定已經(jīng)躺下了。
“你是什么人,用的是軍旅拳?”
“哼哼!詠勝堂的少當家也不過如此嘛!”
寧菲凡冷笑一聲,剛想再戰(zhàn),方聞甩去一個驚神咒將人放翻。
“先揍那兩個!”
胡震跟著黃麒飛學過幾天,剛擺個架勢,娃娃臉上就挨了一拳,然后又中了一記撩陰腳,悶著頭躺地上打滾。
寧菲凡心狠手辣,康哲自然逃不過,捂著襠又滾翻在地。
“把他弄醒!”
寧菲凡得了吩咐,朝黃麒飛的命根子處也來上一腳。
嗷嗚一聲,頓時三個男人蜷縮著,壓抑的哀嚎聲漸起!
一旁的劉郁彤都看傻眼了,夾夾雙腿,從包里掏出電話,想報警。
“你報一個試試,先把你的腿打斷!”寧菲凡走到跟前,又是兩個大耳瓜子,手機也給拍飛出去。
“你們怎么敢,周少可是周署長的公子!”
“就是天王老子來了,今天都得跪著!”
寧菲凡裝的沒邊兒,一腳把這個不識食物的女人蹬翻在地,憐香惜玉,一點也不能夠!
一時間吱哇亂叫聲響徹小公園。
有些路人聽到聲音,想來看看情況,遠遠瞧見一排大漢,便不敢多事。
而且天色已晚,來往的人也少,愣是沒遇到一個報警的熱心群眾。
疼痛是暫時的,也會慢慢適應的。
胡震爬起來,衣服已被汗水浸透,娃娃臉上沾著泥土,眼中卻透著瘋狂和陰狠。
“賤人,你會死的很....!”
不過慘字還沒說出口,又是一記撩陰腳,痛暈了過去。
黃麒飛二人看的一陣哆嗦,康哲急忙開口道:“你們知不知道周少是誰,周少的父親是海關(guān)署長,大伯是省常務,你們打了他,不怕報復嗎?”
方聞笑著道:“哈哈,討個公道而已!少說話,小心命根子不保!”
而黃麒飛則是扭頭招呼自己的徒弟。
“大奎,細根,你們他媽的還愣著干什么,還不快上!啊!”
這貨不聽勸,步了胡震的后塵,不過身體素質(zhì)過硬,沒有暈過去。
“你,跪好,一會要唱征服,先把歌詞想一想!”
康哲聞言,渾身一哆嗦,雙腿一軟,撲騰一聲跪在石板地上!
“還有你!”
劉郁彤也沒例外,這種女人心眼子已經(jīng)壞了,用不著可憐一點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