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和許悠相處的時間并不算長...可秦若霜通過幾天的時間,還是摸清楚了小老公的為人。
聰明那是真的聰明,每每遇到看似無解的問題,到他的手上很快就能夠解決掉,可色也是真的色...就是那種色到了骨髓里,有時候熟女教授很想撬開他的腦殼...看看小老公的大腦里究竟裝著什么東西。
眼角的余光偷偷瞄向爸媽...看到兩人的神態(tài)都有些窘迫,秦若霜瞬間就面紅耳赤,一改往日高冷的姿態(tài),就像是羞恥的小女孩那樣,小聲嘀咕道:“爸,媽,情況并不是你們所想那樣。”
秦泰宏和張琴惠回過神,眼神中帶著一絲閃躲,這時丈母娘講道:“沒事沒事...我們...我們也不是什么老古董,就...就......差不多了,我們該去睡覺了。”
說完,
夫妻倆慌不擇路跑了,留下女兒和女婿兩人在客廳里獨處。
看著爸媽匆忙離去的背影,熟女教授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進去,眉宇間滿是難言的羞澀...然后輕輕捏著許悠的臉頰,氣急敗壞地道:“都怪你!都怪你!夢里折騰我也就算了,喝醉了還給我惹是生非!”
生氣歸生氣,憤怒歸憤怒,羞恥歸羞恥,可畢竟小老公也不是故意的...所以秦若霜也沒有怎么樣,就隨便掐了掐又捏了捏。
與此同時,
秦泰宏和張琴惠坐在了床頭,此刻的丈母娘表情異常興奮,眼神中盡是當上外婆的喜悅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回到房間后...就感覺你很開心的樣子。”秦泰宏好奇地詢問道。
“有戲!”
“真的有戲!”
張琴惠笑盈盈地回答道:“之前還在擔憂呢...咱們女兒那種冷淡的態(tài)度,會不會影響到生活質(zhì)量,但今天...從小許的醉話里聽到的內(nèi)容,說明女兒呀...對小許還是挺心動的,甚至可以為他做出一點犧牲。”
話音一落,
胳膊肘輕輕地碰了碰自己的丈夫,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能看出來小許為了讓我們倆當上外公和外婆,他不斷在努力...老公,我們是不是該表示一下?”
“......”
“還怎么表示?”
“兩輛車和三塊手表,都已經(jīng)上千萬了!”秦泰宏翻了翻白眼,沒好氣地說道:“沒錢了...就這樣吧!”
張琴惠氣得伸手用力掐著他的胳膊,氣鼓鼓地道:“你就一個女兒和一個女婿,還那么吝嗇干什么,反正你死了...東西都是歸女兒女婿的,我跟你說...不要因為錢影響到我當外婆的計劃,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秦泰宏深深地嘆了口氣,臉上滿是滄桑和無奈,嘀咕道:“其實吧...我們也不需要主動給小許,女兒自己會來拿的,說實話...霜霜多少有點白眼狼屬性,有點像你媽。”
“少來!”
“那點破事記到現(xiàn)在......”張琴惠都無語了,都過去三十多年,老公還沒有忘記當年的事。
“記一輩子!”
“就你爸你媽那個德行...我跟你說,這輩子都別想過我心里的那道坎。”秦泰宏氣呼呼地說道。
隨后的時間里,夫妻倆展望了下未來,接著張琴惠就下床了,秦泰宏好奇地問道:“大晚上的...你要去哪里?”
“找霜霜聊聊。”
“有些事要叮囑一下。”
說完便離開了臥室,去找自己的女兒了。
此時的秦若霜還坐在客廳里,腿上擱著小老公的腦袋,這時張琴惠來到她身邊,緩緩地坐了下來。
“霜霜...”
“媽很高興能看到你的改變,但是媽現(xiàn)在有點擔心。”張琴惠抿了抿嘴,看著自己的女兒,語重心長地道:“家里也沒有外人,小許現(xiàn)在還醉著,所以媽接下來的話...可能會很直接。”
“以后...”
“要是真的走到那一步,最好稍微悠著點......你老公的身體不僅僅只是你老公的,更是你的!”張琴惠嚴肅地講道:“你老公的身體關(guān)系到你未來的幸福,所以一切都要適可而止,適量而行。”
講完,
瞅著女兒心不在焉揪女婿頭發(fā)的樣子...張琴惠氣不打一處來,拍掉她的那只手,惱怒地道:“別揪了...待會揪禿了,剛剛我說的那些話,你有沒有聽進去?”
“我知道...”
“我又不是什么蕩婦......”秦若霜扁了扁嘴,喃喃地嘀咕道:“媽你回去吧...”
見她油鹽不進...張琴惠也很無奈,望著躺在女兒腿上的小許,心里不禁嘀咕道......小許呀,媽幫你勸過了,但你媳婦不聽,以后全靠你自己了,正所謂打鐵還需自身硬,你就自求多福吧。
......
......
翌日。
小老公還在娘家里呼呼大睡,而熟女教授已經(jīng)在教育幾個不聽話的學生了。
賈政景、張程、劉浩幾人站在會議室里,一個個都像是鵪鶉的模樣,面對自己的導(dǎo)師...連呼吸都不敢大聲。
“噠——”
“噠——”
秦若霜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,發(fā)出帶有節(jié)奏感的響聲,可在賈政景、張程、劉浩幾人的耳朵里...這聲音似如一把把尖刀,深深扎進自己的內(nèi)心。
“本來...”
“我想讓你們延期畢業(yè)。”
“但你們的許哥勸我不要這么做,我仔細想了想...覺得還挺有道理。”秦若霜淡淡地說道:“這樣...我給你們一次機會,不知道你們愿不愿意接受這個機會。”
“愿意!愿意!”
賈政景、張程、劉浩幾人異口同聲地喊道。
“很好。”
秦若霜點點頭,面無表情地講道:“我和你們的許哥是什么關(guān)系,我想不需要再過多敘述了,至于你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...我自己心里也很明白。”
“你們...”
“應(yīng)該都很了解他,肯定比我了解。”秦若霜停頓了下,悠悠地說道:“那我問你們...從你們認識許悠到現(xiàn)在,他有沒有做過什么令你們記憶深刻的事。”
秦若霜想知道許悠的過去,已經(jīng)不是一天兩天了,因為這個男人的身上寫滿了故事,情不自禁想要去了解...所以借著這個機會,想從自己學生的嘴里撬點信息出來。
啊?
這是逼我們成為叛徒啊!
賈政景、張程、劉浩幾人彼此對視了眼,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寧死不屈,然后他們就......
“秦教授。”
“我們有您老公的大瓜!”